霍启鸣给他们交代了家里的东西都放在哪里。
“走了。”江悦庭牵着温睿走了段路,温睿嘴巴不停歇,说了半天他一个字没听懂,他无奈地说:“你嘴能歇会吗?”
“你猜我说的是什么?”
“不猜。”
温睿:“黄狗不知五六月,用方言说的。”
“……厉害。”七个字没一个字发对音。
“我走不动了,这包挺重的。”温睿说着慢腾腾往江悦庭身边蹭,眼巴巴看着他,湿润眼睛如同小鹿般澄澈。
江悦庭看了眼自己肩上的背包:“你喝完酒怎么那么多戏?”
温睿开始耍赖:“累了,我不想走了。”他累一天了,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坐着。
“累了也得走,我上哪儿给你弄车?”江悦庭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嗯?和你说话呢?喝醉了戏怎么这么多?”
温睿干脆往他身上靠,江悦庭扯不下来只好把人背了起来。
把人背起来的那一刻,江悦庭差点被压死了,他咬牙说:“温睿,你个老不要脸的。”
温睿舔着脸说:“我给你拿包吧,轻点。”
江悦庭:“……”
背温睿走了段路,江悦庭把人放了下来揉了揉肩膀,温睿舒服惯了还想往他背上跳,被江悦庭给制止了。
江悦庭气得拿手机给他录视频,明天他哥要看这视频估计能羞死。
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走到霍启鸣在镇上的小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