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睿气息不稳,警告他不要再找他要钱了。
温国庆当时没说话灰溜溜跑走了。
可第二天对方就满脸青紫跑到他学校,跑到辅导员办公室装委屈装可怜控诉自己打他。
温国庆说自己身体不好,没能力挣不到钱,被妻子嫌弃,后来妻子还领着温睿改嫁抛弃了他。
他现在孤苦无依,在外漂泊这么些年也没混出个名堂,但他怕自己就那么死在外面了,心里放不下温睿就回到这里想多看望看望儿子,可谁知道温睿不认他,还多次出言辱骂他,甚至还动手打他。
温睿当时与他当面对峙,听他声泪俱下说得煞有介事,气得身子发抖又哭笑不得,他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么无赖的人。
他既不能把他妈拉出来解释,干巴巴反驳温国庆的话又没证据,毕竟脸上身上有伤的人是温国庆。
后来他被辅导员拉着教育了很久,这事才作罢。
他和温国庆一起出了学校,他看向对方,不发一言。
温国庆因为他昨天发威还心有余悸,磕磕绊绊地耀武扬威:“你别傻了,你要脸!我不要脸!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好看!反正我就一无业游民,实在不行天天去你学校演戏闹事儿,再不行去你兼职的地方闹!”
温睿知道他做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儿,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说:“一个月一百,多了没有。”
他这辈子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更不想让自己家的腌臜事给别人添堵,他相信温国庆真能做出天天去学校闹事的举措。
温国庆怒道:“打发叫花子呢!”
温睿一把将他的衣领揪住,眼眶发红,声音颤抖,咬牙切齿:“叫花子?你可别侮辱这三个字,你根本就是个无赖。”
温国庆吓得头一缩:“你又想干、干嘛!别逼我叫人啊~”
温睿看周围有人指指点点地看了过来,气恼地松开了温国庆。
他冷冷地说:“一个月就一百,你爱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