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赌坊开赌盘,都没有他们的份。
去岁省城乡试,文羽穆本可借着解元盘小赚一笔,结果被薛亦硬生生靠颜值拉低了赔率,小赚变成了聊胜于无。
是以这次,文羽穆吸取教训,打算自己一个人去。
薛亦刚想张口,就被他捏住了鼻子,“闭嘴。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叫你去,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省城之事,叫你在京城也自赌坊传出美名。”
“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
薛亦只好把话咽进肚子里,委屈的瞅着他,点点头。
“可是你如今又不缺银子,干嘛还要再去。”
他们现在确实不缺银子,酒肆每日日入千两,小半年下来净赚十多万雪花银,比薛家积攒了几代的财富加起来还多。
他于是放开他的鼻子,改为捏脸,坏笑着道:“这不是银子不银子的事,这是遗憾。”
薛亦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最后也没说话。
文羽穆自己出了门,来到赌坊林立的街区,挑了家最大的。
他进去一看,傻眼了,笑容逐渐凝固。
这怎么……怎么竟然位列第一?!
京城人民这么识货的吗?
这却是他没想到,殊不知薛亦已经和当年去参加乡试的无名小辈不一样了,他得了两江省解元,便大大拉高了他的价值——两江富裕,人口稠密,文风鼎盛,能从那里杀出来的可不是夺榜热门种子选手?
再加上文华宴上,薛亦一路过关斩将,最后还不事权贵,不肯为名妓作诗这件事也终究是传了出来。
文人们褒贬不一,觉得他太过清高孤傲的有,也有觉得他深具读书人的风骨,对他十分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