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坐在马车上,心情难得低落,他垂着眸盯着自己掌心那颗金子出神。
过了一会,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像个未出阁的少女一样胡思乱想,怒气冲冲地徒手将金元宝直接捏成一个饼状。
金子一面光滑一面印有官印,荆寒章盯着那金子,喃喃道:“若是有字,他就是没生气;若是没字……”
他边说着边屈指一弹,金子转了好几圈直接落在他掌心。
是没字的。
荆寒章:“……”
荆寒章立刻追加:“若是没字,他就是很开心。”
他说完自己都都被自己的无耻给惊呆了。
好好的把人给丢在半路上,还很开心?
不生气地骂他已经算是晏行昱脾气好了。
荆寒章看着那金子,越看越觉得莫名烦躁,他不耐烦地自言自语:“再来一次,管它有字没字,我说没生气就是没生气。”
他说着,怒气冲冲地再次屈指弹了一下。
这一次,他没接稳,金子直接落了两个坐垫中央,立住了。
荆寒章:“……”
荆寒章颤抖地捡起金子,讷讷地说:“真、真生气了?”
“谁生气了?”有人说。
荆寒章本能地回答:“行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