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不可置信:“你连我都打?”
六亲不认的晏行昱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突然像是认出了他,连忙从床上跑下来,赤着脚跑到荆寒章面前, 有些慌张地伸着手去捂荆寒章的心口 这里刚才被他射中了。
靠得太近,荆寒章嗅到了一股微弱的酒香,这才意识到这么反常的鹿竟是醉了。
他正要把醉鹿扶回去,就看见晏行昱捂着他并不存在的“伤口”, 茫然地喊他。
“哥哥。”
荆寒章:“……”
荆寒章兄弟姐妹一大堆,但从未有人这样亲昵地喊过他“哥哥” 只有幼时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十分不怕生,奶声奶气地唤他哥哥。
荆寒章有些招架不住,又有些怀疑晏行昱是把他认成晏沉晰了。
他扶着晏行昱的手肘将他带着到了榻上,晏行昱还在给他捂心口,好像是怕血崩出来。
荆寒章古怪地问:“我是谁?”
晏行昱说:“哥哥。”
“我说名字。”
晏行昱眉目间全是疑惑,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但还是听话地回答。
“荆寒章。”
荆寒章有些吃惊, 还真是在喊他。
晏行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捂了心口一会发现荆寒章没伤着,才满吞吞地将手放开,然后继续去哒周围的金银玉器去了。
荆寒章见和他说不通,只好看向阿满:“他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