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不耐烦地敲了敲轮椅,道:“玩什么?别支支吾吾的,当心我揍你。”
晏为明蔫了,小声说:“玩投壶。”
荆寒章眉头一皱:“投壶?你玩了多少投壶,输成这样?”
荆寒章从来不玩投壶,以箭入壶那种游戏,对百发百中的他来说实在是太没有难度。
晏为明不敢再隐瞒:“前些日子常萧生辰,他请我们去赏风楼玩,闲来无事提起了玩投壶,一局……五十两。”
荆寒章瞪他一眼:“你输了几局?”
晏为明小心翼翼地伸出两只爪子,指尖相抵拢了一个圈:“我输了……一把箭。”
荆寒章:“……”
一把箭?
怪不得最后积蓄就这几两银子了。
晏为明怯怯地看着他哥,满脸卖乖,写着“不想挨揍”。
荆寒章看着他这副蠢样子,都有些同情晏戟了。
这么小的孩子结交了一帮坑他银子的狐朋狗友,被带坏是迟早的事。
荆寒章一眼看破他的打算:“所以你这几日拼命来烦我,就是想出府继续投壶把银子赢回来?”
“不不不!”晏为明又摆手,“我就是想把银子要回来!”
荆寒章差点把白眼翻到天上去:“我还当你有多出息呢,输回去的银子别人怎么会给你,指不定还会笑话你输不起,你想让整个相府都被人当成笑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