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秘密有关？”诸伏景光发散脑洞，“yanagi！你不会是巫女吧——”

“怎么可能。”柳川云拧了拧眉：“我也就漫画里见过巫女这种职业，你以前看过我搞过巫女那些事吗？”

诸伏景光也觉得不太可能，随后又继续想，联想到她的武艺猜测道：“你是捉妖师！”

“......越来越离谱了。”当然她也不敢肯定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妖怪，毕竟今天都见到了诸伏叔叔和阿姨的鬼魂，指不定下次她路过案发现场能看到死者魂魄。

她五指收拢，一咬牙：“其实——我死过一次。”

还想继续猜着和她开玩笑的景光登时呼吸粗重，双手死死按着她的肩膀，一瞬间眼前海潮翻涌：“不会！你不会死！”

他的情绪少有的失控。

手中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怎么会死？

见景光像是脑中的一根弦差点儿崩断，柳川云赶紧补救：“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但是我的确死过一次，是在认识你们之前。”

“？”听到好好活着，景光情绪稍缓，冷静下后他低声问着：“认识我们之前？”那就是——入警校之前？

柳川云娓娓道来她的往事，如今记忆好像还是缺少了重要的一块，她只知道自己死而复生，却不知道到底怎么死而复生。

“hiro，或许是我主动选择了你们，才能见到你们。”

她笑得那么清浅，却让诸伏景光更加心疼。

他想好好保护的姑娘，除了救她经历生死大劫，之前已经死亡了一次。

“痛不痛？”

“一眨眼的时间就过去了，没有知觉。”

他忽然间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豁得出去，因为她觉得死亡并不可怕。酸楚在他心里发酵胀得人心口疼，他拨开她脸颊的碎发轻轻侧托住：“有重活一次的机会，差点儿因为我再次失去。”

“笨蛋，都不珍惜自己。”

他对她说过最重的话大概就是说她是个笨蛋。

柳川云低头捂脸：“高明哥哥也教训过我了，我会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现在的她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这里有她最喜欢的人和最好的朋友。

她委屈地说：“我也是为了你们，假如不救你们我还是人吗？明明知道你们的死亡，我还坐视不理的话，就不是人。”

“你知道我们的死亡？”

完蛋，在景光面前她真的成了笨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她试探得问了问：“hiro......如果有一天我成了漫画人物，你会怎么样？”

景光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你还是你不是吗？你在我的身边是真实就够了。”

“那我就说了。”

景光知道自己将要知道的可能会破坏掉他可能拥有的认知，但他义无反顾，他要知道yanagi心中所有的顾虑，扫清她心里的各种障碍。

柳川云对着他的眼眸：“我老早就认识你们了，就是你们以后才认识了我。我认识你们是在一本漫画之中......”

听完后，景光没有原本想象中的那种毁灭三观的感觉，反是觉得就该是这样。

她瞪大眼睛，奇怪于他的平静：“你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