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瞳嘴角微翘,“很好。”
很好……很好的意思就是过了?
蓝瞳将被子掀开到羿娴腰间,随后压了上去。
卧槽!!!
羿娴高兴不过三秒,她还是个病重的伤员,这牲口真TM……羿娴已经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这牲口了。谁想,一温热的柔软在她后背一寸寸的扫过,她全身一僵,一字一句的问,“你干什么?”
蓝瞳大掌压制住她的肩不让她乱动,埋头□□,一直将她整个后背舔了一遍,“治伤。”
羿娴迷一般沉默。按理说用嘴吸毒或者疗伤都是一种错误示范,毕竟毒液也能顺着舌尖进入到这牲口的体内。
但,如果真的中毒,这牲口肯定也毒发了。
羿娴觉得后背没昏迷前那般火辣辣疼,虽看不见,估摸能好这么快全是这牲口的功劳。她不由在想,难不成兽人的唾液还能疗伤?
蓝瞳见她发呆,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颗红果,“吃。”
羿娴的视线在红果和蓝瞳两者间看了又看,特忧心的接过,“紫果没找到,那小家伙以后怎么办?还有那株化形草,我把它丢在那颗树旁边了……”
蓝瞳打断她,“都带回来了。”随后似想到了什么,追问了一句,“你见过精灵?”
羿娴,“???”
大概是羿娴茫然的表情太明显,蓝瞳难得解释,“那只半兽人额头的箭是精灵族之物,是精灵救了你?”
羿娴恍然大悟,原来这牲口误会了。
鬼个精灵,全程根本就一只银耗子解救了她的危机。要指望这牲口来救,她坟头的草大概三米长了。
说起来这件事真是玄之又玄,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她可能还觉得自己在做梦,想到这,羿娴低头看了一眼拇指上那符号,原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