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撑着脸，手指捏捏自己的脸颊，软软的脸颊上捏捏就是一截可爱到不行的软肉。

“可是，宋屹，我很想念你。我是和极其自私的人，我就想要缠着你，黏着你。”

他当真看着她，听见了她的话，半晌才温和道：“嗯，我都知道。”所以才纵容。

她被弄的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宋屹，我其实一直都是有很多缺点的。我无法接受你不愿意亲近我，一如我不希望你喜欢其他人。

按理说这个世界我已经不在了，我通过时空漏洞来到你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离开了，我都给不了你未来和承诺，就不应该阻止你喜欢任何人。

也不该亲你。”

“我真的是太坏了。”

他抿了抿唇角，温和地道：“没有关系。”

如果说本来的许诺诺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她没有告诉宋屹其实，他们已经死去了。她只是固执的想留下来，却忘记了让宋屹会难过。

愧疚感快要把许诺诺淹没了。她像是认错诚恳的小鹌鹑，脑袋耷拉着，沮丧愧疚极了。

宋屹犹豫了一下，轻轻把手放上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