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分ab卷，难度相同，考场规则如旧。

考试前五分钟分发试卷，诺诺耳畔突然一道久违的机械声响起，是系统回来了！

诺诺稍微愣了愣，宋屹坐在诺诺的斜后侧面，和自己是同样试卷。宋屹能看到女孩儿柔软长发下瓷白的后颈。

他忍不住靠近了些，眼里含着细细碎碎的笑意：“传卷子啊，小朋友。”

系统并没有发布任务，诺诺也继续往后面传卷子。她一转身，就发现宋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

“借个运气呗，学神。”

整个四中这一年都在传诺诺是前所未有的学神，语数外物化生，感觉就没有她不精通的。

诺诺没想过宋屹也知道。

纤软的眼睫垂下来，鸦羽似的一排，皮肤薄软，能看清眼皮上淡青色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