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揉揉立春的蘑菇头:“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近期不太平,别出来乱逛。”
立春想回嘴,看长安脸色阴着,她吐吐舌头,说知道了。
顾长安把立春送上船才回去。
吴大病已经睡了,房里的电视还开着,放的《猫和老鼠》。
顾长安轻着脚步进去把电视关掉,他扫视陷入寂静的房间,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皮子。
不多时,整个老宅都被一种静谧的氛围笼罩。
书房里飘散着淡淡的木香。
顾长安窝在椅子里看家族的手札,总共就两本,他从小翻到大,几乎可以倒背如流。
老头也没提过手札有什么玄机。
但顾长安就觉得手札里另有乾坤,这感觉陪伴他长大,始终没有参透。
顾长安点燃一根蜡烛,将手札一页虚虚的对着烛火。
那层光亮投到纸张上面,一切如常。
顾长安把手札往书桌上一丟,过去试过很多方法,他不失望,习惯了,就是郁闷。
妈的,不看了,顾长安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他半搭着眼皮点根烟抽,抑郁的吞云吐雾。
人一旦在心里装了东西,就不可能无欲无求。
顾长安心里装了个人,想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