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冷静,应该不是的,
但还是太气了,大概是气我自己不是个女的吧,差点就一拳砸在车窗上。
王叔笑眯眯的转头,问我。“怎么了,大少爷的脾气是不是特别差?”
“没。”我摇摇头,江秦的脾气不算差,至少对我来说,毕竟他以前对我真的很温柔。
“也就是对你太好了,他那脾气,倔的很,一般人都没法做他的朋友。”
“怎么可能 ,”我差点笑出来,“他过一个生日都来了多少人呢。”
“不是那种朋友,”司机显然是知道的不少。
我苦笑,“你是指平民朋友 ?就是我这种没家世没地位又没什么特色的人?”
“你这小子,这么容易 妄自菲薄呢。”司机要不是在开车,就想打我的头了。
我到家后看到爷爷在院子里编竹筐,散了一地的竹批,他的手指上缠着几层纱布。
妈的,心疼死了、
“你干嘛啊,编一个筐子两块钱,都不够您买创品贴的!”我一把夺过来爷爷手中编了一半的筐子,自己吭哧吭哧的弄起来。
靠收那些地租金也不是不能过日子,老人家可能都喜欢活受罪。
我爷爷看我比他还毛躁,又给我抢过去了,“我这是闲得,是缺那两块钱吗,你想买啥买啥,爷爷有钱,你下周往学校多带些生活费,给你放枕头底下了。”
“嗯,,,,您不去钓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