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剧情害人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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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修筠回到房间里,烦躁地扯掉了领带。
俞想怔愣的眼神还在他的脑海中盘桓不去,是那么的绝望,那么的痛苦。
想来也是,亲耳从喜欢的人口中听到这个话题,任是谁都会受不了。
但他又必须这么做,因为俞想的喜欢注定是没有意义的,也注定是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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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俞想则化悲愤为力量,为了离开讨厌的宫修筠,每天都在画室狂肝,给安歌专辑的画提前一周就交了稿。
大概是影视圈见惯了以各种名义拖稿的,对于俞想这种提前交稿的,经纪人很是惊讶。
“您先看着,如果有需要修改的就找我。”
“好的好的,”经纪人连声夸道,“真的很棒!比预期效果还要好,尤其这个封面图。”
别人能喜欢自己的画,俞想也很开心。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经纪人却叫住了他:“那个,俞想老师,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
“你能稍等一下再走吗?”
“还有事吗?”
“也不是有事,”经纪人尴尬地挠着头,“就是我家艺人,他知道你今天要来,非要见你,说见不到你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