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低头挡住眼中的模糊，突然就觉得赵捷到底喜不喜欢谁，是不是和凛有可能都不重要了。

“我站在这里很久了，你没看见吗？”绿玉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狠狠揪住了，声音却异常的清晰平稳。

赵捷愣了下，他刚才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凛那边了，还真没注意绿玉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

看着绿玉这么难受赵捷也不太舒服，张嘴就要安慰绿玉，耳边却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和触感。

“他喜欢你很久了。”凛低沉的声音传入赵捷的耳朵。

赵捷嘴边的话顿时被堵住了般，诧异的抬头想要去看凛脸上有没有玩笑的痕迹。

绿玉？喜欢他？

怎么可能？

他从来都没发现。

凛却不愿意让赵捷这个时候抬头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他见过兽人对亚兽求而不得的狰狞，也见过亚兽见到喜欢的兽人和其他亚兽在一起时的酸涩。

凛绝对不想让赵捷在自己脸上看到那些神色，他怕赵捷会觉得露出这些神情的他可怕。

然后像是躲着那些想给他生豹子的亚兽们那样，躲着他。

现在赵捷虽然拒绝了他，但是他们的相处并没有改变，凛还能接受。

如果赵捷真的开始逐渐疏远他，凛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沉默之后，赵捷低下头对绿玉道，“对不起，我没看见你。”

绿玉终于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之前设想都种种可能，都没有赵捷的这句话让他死心。

赵捷都看不到他，赵捷的感情就更和他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