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林回不满地瞅他一眼：“其实我想问……你为什么要修那个什么无情道，听你的意思，这好像不是你的本意。”

陆熙杭盯着他没做声，林回又试探似的问道：“而且你说我们以前就认识……到底……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不是告诉过你么，是道侣。”

“一直都是？”

陆熙杭看着他点点头：“一直都是。”

他的神情十分专注，看着林回时不肯错目，仿佛怕自己一旦移开视线，他就会消失了。这跟他以前的样子倒是差不多，在那本书里面的时候，陆熙杭就时常这样盯着他，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只不过如今的眼神里好像又多了一些怜惜的感情，让林回无法回避。

林回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他有些狗血地想，莫非自己跟陆熙杭是像里说的那样，是几辈子的爱人？可是中间几万年他们都没见过面，太不可思议了。

他沉默半晌，忽然问：“我们是不是分开了很久？”

陆熙杭将林回抱紧，微微点点头，林回又问：“为什么……没来找我？”

陆熙杭盯着他许久，将林回用力按在怀里，艰涩地开口道：“我找过，但是找不到。”

林回又不明白了，陆熙杭是这么厉害的神，怎么会找不到他呢？人家电视剧上做天神都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他听他的语气好像有些难过，也不忍心再问，只轻轻靠在陆熙杭身上——算了，听这意思，感觉他们上辈子也不是什么好命，与其刨根问底，还不如让那些已经过去的就这么过去。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

陆熙杭搂着林回微微叹口气：“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回五欲。”

林回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找回五欲？”

陆熙杭冲他微微挑眉：“你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