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杭在一旁看着，差点憋不住笑出声，他当年发誓一辈子都不会把这狐狸的丑事说出去，就必须信守诺言，所以就算猜到凌云霄的魅惑力可能是从何而来，他也没说破。当然，他也不愿意告诉涂山麝凌云霄可能是拿走他能力的那个人，这个二百五不听人劝，自己把自己的能力弄丢了，谁要帮他收拾烂摊子啊，去死吧。

但是他现在知道了林回讨厌凌云霄，这种时候让涂山麝自己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简直太合适了——他没有违背誓言，又能让涂山麝跟凌云霄去撕逼，顺便还能把这讨厌的狐狸从林回身边赶走，一箭三雕。

林回虽然明白这可能是剧情自我修正的结果，但是知道这件事之后，心情还是有点复杂的，这小屁孩，真能惹事。

林回抽了抽嘴角：“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去把你的能力收回来。”

涂山麝委屈地看着他：“我不知道谁拿走了我的能力，都三百多年了，那个人应该早就死了。”

林回心情复杂地说：“我见过一个拥有狐族魅力的人类哦，你要不要去调查一下是不是他干的。”

涂山麝看起来不太相信：“谁？”

林回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台调到练习生的那个台，指着在台上谈笑风生的凌云霄说：“他哦。”

涂山麝盯着电视机的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最后一下跳起来扑在电视机上，整个人抱住电视机哇哇大叫：“是我的能力！是我的！哇靠被借了这么多次，都给我弄脏了……人类真肮脏！”

——哦，感情他的能力是像钱一样的，可以一个人借给另一个人再借给第三个人那样，世世代代借出去的吗？！这是什么鬼能力啊！

林回侧头轻声向陆熙杭询问：“不过隔着屏幕也能看出是不是他的能力么？怎么我看不出来。”

陆熙杭微微笑道：“观众都能隔着屏幕被狐族的魅惑力吸引，当事狐当然也能隔着屏幕看出来了。”

——也有道理耶！

涂山麝叫完之后气愤地指着电视上的凌云霄问林回：“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最近确实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回LIX宿舍住了呢？

“那我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