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对这‘性爱’的方式太过熟悉,井傅伯总是后程发力,在萧祁弹尽粮绝之际扫清战局,从身体到灵魂一股脑全部拿下。萧祁忍不住张口骂了两句,谁知换来的是井傅伯更为兴奋得抽插。
一晚上折腾好几次,萧祁若不是腹中饥饿实在难受,真想转身将井傅伯踢下床好好休息。
他用力推开井傅伯的手臂,双脚踩地便觉发抖。萧祁回头看了一眼还未转醒的井傅伯,轻声叹气朝着楼梯走过去。
楼梯上是两人的外套,大门口的衣架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碰倒了。萧祁走过去扶起衣架,接着便伸手想要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他将自己的衣服挂在手臂上,停顿几秒拎起井傅伯外套的领子。
咚…咚…咚…
口袋里不知何物掉落,顺着楼梯滚到地板上。萧祁脑子犯糊涂,反映了片刻才顺着那轨迹望过去。
那是一颗直径两厘米以上的鬼眼珠子,萧祁看的发愣,一时慌神。
珠子顺着地板滚动,直到墙角。动力在碰撞后衰弱,墙壁的反弹让它又滑动了些距离,慢慢停下来。
那场火、萧祁奋不顾身闯进去…他的目光随着鬼眼海黄珠子尘埃落定,一切都像是南柯一梦,不知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想。
萧祁走过去将珠子捡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瞧了瞧,顷刻便觉眼眶湿润。手串的每一颗都为上品,精心挑选鬼眼饱满。看似没有差别却也各有千秋,萧祁几年之前恐怕没有哪个自信可将每一颗的纹路记在心头,可是现在…手头的这颗他再熟悉不过,花纹的走势清晰圆润,他看了几个月,可谓牢记于心。
井傅伯将这颗珠子从萧祁的桌子上拿走了,之后一直放在身上?
萧祁一时间情绪肆意,胸口有种说不出的疼。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平复情绪的同时嘴角却忍不住向上仰起。萧祁原以为什么都没有了,连仅存的都没有了…谁想,一切都还在…
正当慌神之际,衣服兜里的手机响了。
萧祁拿出来看向来电显示,是萧行远。“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