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听着瘆得慌,整个人如同着魔一般,不由自主回过神与他对视。井傅伯漆黑的瞳孔中折射的是萧祁的样子,他身上荷尔蒙的气息萧祁太过熟悉,吞吐之间便晕头转向。
“刚刚那句,”井傅伯又开了口,附在萧祁耳边低笑,优美磁性的嗓音饱含雄浑,“再说一次…”
说个屁!萧祁难掩局促,整张脸只怕早已涨红。他气咻咻的嚷嚷嘟囔,故意不给井总痛快,“我不喜欢。”正话反说也好,刻意省去‘没’字儿也罢,萧祁说不清是个什么情绪,张嘴便又说了一遍,“就是不喜欢。”这哪儿是在说阿辰身上那几件衣服,分明说的是井总这个人?这人,怕是也喜欢地紧,想来说得便是这些年两人之间的种种。
井傅伯勾着嘴角笑了,似是不与他计较,神态温柔话语轻柔,“不喜欢也罢…”说着,他低下头便在一次吻住萧祁,声势浩大却如春日中的细雨。井傅伯不着急,舔着萧祁的嘴唇细细碾磨。他不辞辛苦的在等待,直等那丰收季的采摘拉开帷幕。
选择似是回到萧祁手里,他若张开嘴,只怕再难将井总赶出去。
千回百转的心思汇聚在脑子里,萧祁试探性的向后撤着身体。井傅伯跟着移动,顺势将手挡在萧祁的肩膀上,省得他一不留神又撞上墙壁。
明白了…选择虽在手,选项却唯一。给不出井总想要的答案,这边将成为一场无休无尽的拉锯战。
软硬兼施,井总这是悄无声息的耍流氓?萧祁扬起眉毛,倒觉有意思。井傅伯终究也有无计可施之时,这才用起这些萧祁以前精通的伎俩。就连这‘再说一次’的戏码都是从萧祁这里生搬硬套,拙略却也新鲜。
他轻咬萧祁的嘴唇,接着故意用胡渣在萧祁的脸颊上来回蹭,“今晚我能不能不走了,跟你呆着。”
若说那句‘疼了你吭声,我就轻点’是井傅伯无意为之,那当下这句便可以断言,必是蓄谋已久。萧祁对上井傅伯的视线,怔忪失识甚至有些迷惑,“你…”
终于张了嘴,甭管是想给井总放行还是欲横加止拦,井傅伯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舔着萧祁的牙齿,舌头在一次纠缠在一起。
“嗯…”萧祁吃痛闷哼,舌根处被生拉硬扯,毫无享受之意。
井傅伯推着萧祁往后,直到后背撞在墙壁上。井傅伯的手臂挡在萧祁身后,倒没什么疼痛袭来,直觉整个身体被井傅伯牢牢钳住,动弹不得。井傅伯堵着他的嘴,连个说‘不’的机会都找不到。
萧祁眼前一阵‘烟雾缭绕’,被这气氛燥的,被井傅伯的情绪撩的…他仅存的意志力开始不听话,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攀在了井傅伯的腰上。
打铁趁热,‘假寐’不过偃旗息鼓,那之后便是金鼓喧天、鸣噪喧哗。
萧祁不知怎的被井总带着上楼,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皎洁,“小心点…”井傅伯在楼梯口时已经解开了两人的衣服,萧祁险些因为挂在腿上的裤子而绊倒,“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