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下意识叹气,“恩,这句啊…”
“现在呢?”
现在…不想扯上关系?不假!至于不想见到他,萧祁说不上来。话还可以这么说,可心里左右感到不忍,“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姜谢途摇摇头,也不像是想要让对话继续的更深,“没什么,我认识你的时间不算很长,我有时候觉得你毛毛躁躁有些脾气,有时候又觉得你懂事儿知道分寸…”
萧祁扬起眉毛下意识看向姜谢途,腿叔很少会说些感性的话。这连续的说辞让萧祁感到意外,同时也摸不清用意,“腿叔,你是觉得因为我的干系,井总投资太麻烦了吗?”
“当然不是,”姜谢途被他的话逗乐,轻笑的同时与萧祁对视,“我只是觉得你最近跟井总…相处的不错?”
“…”萧祁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懒得再多作解释,“井总改变不了,都这么多年了。”
见萧祁竖起了‘警戒线’,姜谢途也就不再继续。萧祁就像带刺儿的仙人掌,有人靠近时便第一时间被扎伤。绝大多数人都因此而成为泛泛之交,像姜谢途这类的可能会再亲近些…这些年算下来,倒也只有井傅伯在萧祁的这些刺之间游刃有余,他动手拔掉,萧祁便生出新的。周而复始之间过去这么多年,始终‘不离不弃’。
对话戛然而止,萧祁眼前反复出现的便是留在自己手里那最后一颗海黄珠子。
从最初粘腻在床上萧祁拿出来手串送给井傅伯开始,到井傅伯带了些日子便收进盒子里,再到珠子散落一地、泡了酒…
后来打磨的那个木制吊坠此时已不知在何处,好像和井总之间的瓜葛也就剩下那可珠子。没了…倒真是一了百了什么都没有了。
萧祁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靠在椅背上深呼吸。
“萧祁…”姜谢途片刻之后重新开口,声音有些震惊和疑惑,“那边…”
萧祁睁开眼睛,“怎么了?”他顺着姜谢途的眼神望过去,路片围了不少人,“怎么回事!”
随着姜谢途将车不断向前开,两人这才看清楚——那途失火了。
姜谢途将车在路边停稳,拔了钥匙转头看着自家儿子,“你在车上待着。”说完他便下车,朝着那途快速跑过去。
萧祁跟着姜谢途到店门口,浓烟从大门冒出来,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