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侵染伤口,酥麻感顺着手指传递,井傅伯眯着眼睛打量萧祁,勾起嘴角道,“干完你就走。”
真真假假,萧祁懒得动脑子。他故意用牙齿扫过井傅伯的伤口,带来碾压刺激,“要干就干,您别磨磨唧唧的浪费时间。”萧祁开口的同时抬起双手解开皮带,连带着内裤一股脑的退到了大腿根,“我怕您回去交不上公粮,到时候更加难以解释。”
瞧着萧祁这般模样,井傅伯心情大好,他用没受伤的那根手指捏住萧祁的后颈,“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为我着想啊?”
“我就是怕给自己惹一身骚。”
井傅伯扬起眉毛颔首看向萧祁那死气沉沉的阴茎,嘴角的笑意更深,“我闻闻…一身狐狸味儿。”他的眼睛一路向上,最终看着萧祁,“你要是跟我说别走了,我就考虑一下。”
如出一辙的说辞,萧祁没忘了下午这句话带来的窘迫,自然也不可能掉入陷阱,“井总,您别总是给我机会耽误您。”死鸭子嘴硬,萧祁因为这一点连连吃亏,可惜没辙,性格使然——装腔作势的面具谁人不会演,心底里的想法横亘着,一点也袒露不得。
井傅伯笑出了声,低沉浑厚,像是与萧祁左侧胸口的跳动产生共鸣,“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这副模样?”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萧祁耳边回响‘喜欢’两字,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
见他没吭声,井傅伯清了清桑子,低声又冒出一句,“你先把裤子穿上,你这个样子,怎么包扎伤口?”井傅伯弯腰拉住萧祁的皮带,“穿裤子也要我帮忙?”手指顺势在他大腿上来回抚摸。
萧祁后撤了两步,提着裤子愣道“我自己来。”,脑内闪现着很多两人认识之初的画面。
‘大叔,我特别喜欢你这幅样子。’记忆中,当年的自己这么说过,那时两人还没有熟悉到唤他井叔,那时他随口还能说出不少心里话。父亲抛弃家庭,他开始自我保护,演变到今天,井傅伯在他感情账单上的笔墨也愈加深重。他思绪混乱,心中郁结,一句话冷不防从嘴角滑出,“井叔,今天能不能不走?”
语毕,萧祁自己惊觉不合时宜,甚至讶异没过脑的话是如何组织成行。自觉尴尬,他避开井傅伯的眼神将裤子穿好,连忙又说了一句,“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处理伤口。”
井傅伯没接话,上前一步揽住萧祁的腰,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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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祁下意识往后闪着身体,井傅伯手指上的血迹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形成鲜红色的斑痕,“我给你上药…”
“等不及了,”井傅伯声音变得粗重,呼吸洒在萧祁的脸颊上,燥热难耐,“刚刚不应该让你把裤子穿上。”他将手指伸进萧祁的衣服里,贴着腰迹的皮肤来回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