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傅伯整根硬起来,抵在萧祁身后,给自己戴套的同时冷着眼问,“你瞧上依仲什么了?”
“没什么,”萧祁轻舔嘴唇,拉住架在自己腰间的手腕,想给身体找个支撑点,“他没你大,也没…”
话未说完,便被一挺到底的凶器撞碎。
萧祁捏紧那手腕,脊椎颤栗,仰着脖子倒吸一口冷气,“疼…”
井傅伯退出他的身体,“怕疼现在可以走。”
“你借我钱吗?”萧祁没心没肺的问,酒精冲脑,疼痛被发酵,倒隐隐带上些受虐的满足,“借我,就不怕…”
“借。”井傅伯悠悠的说,顺手掂起那大半瓶酒,打开盖子,“这酒好喝吗?”
萧祁吞咽这口水,“不懂酒,辣嗓子…”话音将落,股间便被清凉席卷,随之而来的是酒精灼伤身后窄道的刺痛,“恩…”
“只是辣嗓子?”井傅伯沾着酒精的手指伸了进去,指节弯曲,力道大的吓人。
萧祁一阵钻心的疼,“哪儿能…”他嗓子口发干,声音颤抖,全身冒汗,“后面也辣…”
“喝够了吗?”
“够了…够了…”萧祁连忙求饶。
“这就够了?你倒是比以前能喝了,让我瞧瞧你现在酒量怎么样…”井傅伯又倒了些许,随即一个挺身,再一次贯穿到底,带着酒精操穿萧祁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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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疼到了骨头里,酒精让身后强行进入的伤口变得鲜明,神经末梢传递,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嘴,贪婪的吮吸氧气。
“疼吗?”井傅伯缓了缓,捏起萧祁的下颚,“这么喝行吗?”
“恩…”萧祁皱眉,咬着下嘴唇,疼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