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看,我的丫头似乎信不过您。”
神秀面上没有慌张,沉着的合起双手。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如何才能相信贫僧没有恶意,贫僧又如何相信两位女施主并无恶意?”
这和尚也是厉害,一句话就将向君华营造出来的兴师问罪气场拉回了同一起跑线。
是,这个和尚来意可疑,但是他们两个出现在此地难道就很自然吗?
同是一个山上的狐狸,演的什么聊斋!
正是因为这算是一出闹剧,向君华才笑了。
“你说的没错,但这个事儿总要有个解决办法。”
神秀从善如流:“施主有什么好提议?”
向君华想了想,道:“不知大师怎么称呼。”
“贫僧老妻喜唤我覃郎。”
向君华眉梢抽抽,你是个和尚吧?
等会儿,前不久自己好像刚生出过类似的疑问?
思及此,他心头微动,试探了一句。
“那便叫您为覃大师,请问大师夫人可有脍炙人口的名讳?”
神秀抬眉,眉目俊秀的有种小鲜肉般的气息,但若看到那双眼睛,任谁都会推翻这个无知的想法,无他,这双眼太沉,古井无波,装满岁月流逝中风化的残渣,最终此情此景具被一池深潭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