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快马顺着待城的主街道一路驰向白鸥默立的城门边。
“将军 ”
白鸥抬头,看见策马朝自己奔来那人居然穿着羽林军禁卫的服制
是江宁来的。
他瞬间全是绷紧。
那人在白鸥身前勒马,几乎是滚下了马背,满脸血迹和脏污
“江、江宁急报!”
白鸥赶回待城府衙时,议事的正厅外站着几十个身着禁卫服制,甚至是禁卫军军官服制的人;他们垂首列队,静静地站着,即使白鸥经过时,也只是沉默地行着军礼。
他推开正厅的大门,看见门里的陈邦也和方才传令的小兵一样,满脸满身俱是狼狈。
“将军……”陈邦对白鸥行了一个沉重的军礼,“江宁……被围了……”
怎么就能这么快?
四苟没能再好起来,他手中的那张情报网也和他这个人一样,沉疴难愈。
白鸥不是没有尝试过去恢复那张情报网,只是现在战事发生的地方离待城实在太远了,就算四苟还在只怕也是束手无策。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们手边根本没有足够多的人手,能把那张情报网伸到那么远的地方。
虽然白鸥知道的情况不多,但无论如何不该这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