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听苏嬷嬷说起过,西北干燥少雨,出门前就特意替白鸥朝张太医要来了这个。
“张太医说了,这药膏虽是外用,但吃下去也无妨,涂在嘴唇上,只一夜裂口就能愈合……”
之前不放心白鸥脸上的伤口,他把半盒都抹在了白鸥的脸上。
“即是吃下去都没事儿……”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想来……想来用在别处也是可以的……”
李遇又羞臊又诚实得不得了,这副可怜的样子把白鸥都看笑了。
他掐了一把李遇的小脸,“是谁把你教坏的?”
李遇也红着脸笑了笑,攀上白鸥的脖子轻声道:“喜欢吗?”
就这咬着耳根子的一句,白鸥觉得身下的人一定是活够了,简直是不要命的撩拨。
早春深夜的谷底,薄雾还带着料峭的凉意,却怎么也带不走两个人周身的热气。
白鸥抿紧薄唇。
我也只活一辈子,那就陪你疯一次。
在这一刻爱与欲望终于汇聚成河,他们无法选择地被裹挟,携手共赴一场吞没理智的汪洋。
……
……
……
直到晨光将熹。
白鸥心底那只作怪的小恶魔终于还是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