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但是纪门主只是手指割伤,似乎不应大惊小怪?”
袁傲策点头,这才是常人的反应。
樊霁景摇头道:“十指连心,虽然只是手指割伤,却不啻心上一刀,怎会不疼?”
袁傲策:“……”此人无可救药了。
“啊呀呀……头疼死了!”
“哇!耳朵烂了。”
樊霁景的身边响起一片鬼哭狼嚎声。
袁傲策拉着纪无敌及时撤离。
纪无敌小步跟在他后面,难得的安静。
袁傲策走了几步,又走了几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今天怎么不叽叽呱呱?”
纪无敌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慢慢得由下往上抬起,又慢慢敛目。
袁傲策眉头一皱,忍不住用手指将他的下巴往上抬。
纪无敌闭着眼睛,撅起嘴巴,相当配合地往他脸上凑。
袁傲策面无表情地改抬为拨。
“阿策。”纪无敌伤心地拽住他的衣袖,“你一点都不疼我。”
袁傲策抱胸睨着他道:“你见过黑白两道,哪个门派的掌门需要跟班来疼的?”
纪无敌道:“但是除了我之外,也没什么掌门把跟班放在心尖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