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一个白胡子老道和一个光头小和尚面对面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彼此客气地鞠鞠躬。澄观大师回来便道:
“我与那群小童之二分一个房间,林施主和莫施主就可以单独住在一起了。”
林潇砚十分感动,甚至想十动然拒:“大师,这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澄观大师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那位钟真人,似乎有些问题,我正好离近了看着。”
“什么问题?”林潇砚跟着压低声音紧张地问。
澄观大师:“天机不可泄露。”
林潇砚怀疑,他还没有看清,在找借口拒绝自己。
就这样,林潇砚再一次被安排了。
……
华云船十分庞大,载客上千,在长清河内行驶如履平地,船下有云雾缭绕,仿佛不是在河上而是在天上。
林潇砚站在甲板边上向前看去,看到不知多深的水面下,时而便有庞大的阴影游过,带来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因船速很高,再加上长清河宽大磅礴一眼望不到边,仿佛不是河而是海,故而甲板上冷风烈烈,天黑之后便无多少人再在此看风景。
林潇砚却不想回房间去。
接下来,要连续七天和殷惜墨待在同一个房间内,这……林潇砚很怕自己把持不住。
哗啦,一声水响,林潇砚向边上看去,竟看到一根鱼竿。
殷惜墨一手抓着鱼竿,一手抓着扇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林潇砚:“砚哥,你说这鱼儿什么时候才能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