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闻言,才纷纷看向大门处,大舅妈李舒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坐下:“我们在等你舅舅回来吃饭呢?”
乔贝棠不解:“这么晚舅舅还没有回来吗?”
徐承望解释:“他去棉纺厂了,就被人围起来那个厂。”
听到这里女孩子更加不解:“舅舅怎么会去哪里?早上我同事和其他报社的人赶去哪里,提出想进厂了解情况,就被拒绝了。”
拿着拐棍的手,狠狠捏了一下拐棍:“他们心虚当然不会让人进去了,咱们家有一个远房的亲戚在那个厂里当管事的,早上刚进去就封厂了。于是他们家的长辈跑求到我们家了,想我们帮忙将人给带出来。”
那个长辈是个八十多岁高龄的人,家里又都是独苗,在徐家哭得很惨,差点一口气没有提起来。见老人家这个样子,徐家就同意了,于是下午那会儿给徐其宁说了说,他说赶去棉纺厂看一看。
谁知道一去就是这么长时间,在大家说话的时候,徐家的电话响了,徐承望离电话最近,顺手就接听了起来。只是刚听两句,脸色就不好起来。
他拿着电话的手有些使劲,手指处都变白了,有些生气:“怎么着,在这里他们还想将其宁也扣在那个工厂里面吗?你们带了几个人过去?怎么这么少,你们等着我马上带人过来。”
挂断电话后,老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家里的人说:“那群混账,把其宁给扣下了,我现在得去看一看。我会派人回来守好你们的,你们在家里等着我。”
说完就凑到管家面前说了几句,说完就想往外面走,乔贝棠赶紧跟了上去:“外公要不我去吧,您身体虽然保养得不错,但不适合情绪过于激动。”今晚上说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不能让他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