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火山爆发,他体内随着这一声轻响,瞬间出现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大声惨叫,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肚子里的器脏仿佛就在这一瞬间被无数刀子割一般,疼得让他恨不得立刻死掉,再也不受这种痛苦。

剧痛让记者几乎失去神志,他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把腹部狠狠撞在桌子上,试图用外部疼痛压过肚子里的疼。

然而可惜的是,并无任何作用。

他伸手摸到自己的太阳穴,想把那根针□□,但是手抖得太厉害,根本找不准位置,在摸到了针尾后又发现那根针尾部深深陷入皮肤中,根本抽不出来!

记者彻底崩溃了,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胳膊,看向祁禹秋,等胳膊被咬的鲜血淋漓,才挤出一丝力气,声音嘶哑道:“放过我,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就算是说完要死,他也不想再痛下去!

祁禹秋轻哼一声,伸手在他太阳穴处轻轻一抹,便将针拔了出来。

“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不要妄图在我面前隐瞒实事。”祁禹秋冷声道。

身上的剧痛消失,记者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听到祁禹秋的话瑟缩了一下,赶紧点头。

他眼神有些呆滞道:“我什么都可以说,我都说。”

“……那些人说了,因果循环皆有因果定数,我要活下去,就必须从别人身上抽取寿数。但是为了不弄出命案引起警察的主意,就不能从同一个人身上抽,所以才让我请一些人吃饭。”

“我会在请那些乞丐吃饭的时候,将可以给我续命的虫子放进他们食物里,那些人说了,虫子三天就会死,不会给吃下去的人造成太大伤害。”

后来,时间一天天过去,记者为了抑制病情,不得不加快了投虫的频率。

可是他的身体还是慢慢出现了问题,开始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他妻子和朋友都十分受不了这种味道,更不早说老板同事了,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重,迫于压力,他不得不请了长假。

为了去掉身上的,记者听从了那些人的话,开始向所谓的气运鼎盛之人“借”气运与寿命,那些人还给了他一份名单,让他按照名单下手,便能掩盖自己身上的臭味,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