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候开始,我便按照他们的吩咐,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以前只是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一处地点送到另一处地点,甚至有一次他们只是让我在规定的时间里在路口站一个小时,等一个老乞丐过来请他吃顿饭。”
“从上周开始,他们才让我干这种事,往、往指定的人饮食里放一些东西。”
“所以你就毫不犹豫的开始伤害别人?”乐山冷哼一声道。
记者抬眼看着他,慌忙摇摇头:“我、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会变成虫子啊,以前干的事情完全不会伤害到别人,甚至会帮一些人渡过难关,我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
祁禹秋换了个姿势,俯视着他道:“说完了?说完了那我便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妻子女儿,才不想死的吗?”
记者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哀伤:“我和我老婆从高中开始便在一起,毕业,结婚,生子,有了女儿后她们两人便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啧啧啧,这话说得,好深情,你可真是个好男人啊!”祁禹秋不由得鼓起了掌,“就是不知道,你对妻子女儿如此深情,那你小儿子呢,不管啦?人也是你的孩子啊!”
记者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祁禹秋有些好笑的摇摇头:“大哥啊,你撒谎的时候好歹动动脑子,相面那都是玄学中最基础的东西,你与妻子关系如何,夫妻宫一眼便能看出来,更别说活生生多了一个儿子了。”
旁边站着的三人有些尴尬的悄悄别过头去,都不由自主的挠挠头,摸摸鼻尖。
相术竟然是最基础的东西吗?他们貌似、好像一点都还没学会呢……
第一二九章
祁禹秋的话说出口, 记者已然哑口无言,他没想到,自己的谎话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拆穿了。
祁禹秋靠着椅背, 微垂着眼眸看着他:“早点说实话, 省得浪费大家时间, 说吧。”
记者咬咬牙,撑着地面的双手开始发抖, 他崩溃的摇摇头, 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道:“我刚说的就是实话, 我只有一个女儿, 哪儿来的什么儿子,我和妻子感情一直很好,你张嘴就来, 还想按头让我承认?不可能!”
“你去打听打听,我妻子瘫痪这几年,我推掉了多少应酬回家照顾她, 每次迫不得已出差, 我都请了阿姨在家照顾她, 你去问问我们那些朋友, 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对她的?大言不惭的自夸一句,我已经尽到了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每天照顾它们母女就耗尽了精力, 哪儿还有精力去再养一个儿子?!”
记者情绪激愤,仿佛真的是被祁禹秋冤枉,才委屈成这个样子,然而在场的没有一个信他的话,皆是一脸冷意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