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轩和计成见到这一幕均是嗤笑,原来是两个草包,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还在这里大放厥词,果然是吴广峰招来的废物。
常先见只感觉肩膀一疼,嚎了一声,一脚踹在慈轩的肚子上,把人踹到了。
“好疼,好疼!”他低头看,白色短袖肩部立刻出现了血晕染开来的小红点。
祁禹秋把他转过来,夸张的哎呀了一声,道:“你被打伤了,我的天啊,他把你打流血了!”
常先见呜咽道:“我好痛啊祁哥,你看这针能拔下来吗?”
“我不知道啊,我不敢拔,要是扎到你的动脉,拔下来岂不是要害死你,这肯定要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扎到哪里了。”祁禹秋十分严肃道,“但是在我看这些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咱们去医院的。”
在场的人都被俩人这一场表演给演傻了,连常先见自己都傻了,他是想问祁哥这针会不会让他和那几个人一样也躺地上,怎么就扯到医院去了,这小小一根针还能要了他的命了?
祁禹秋可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把手机塞到常先见手里,脸上带着浮夸的表情,一张符打过去,把慈轩定在原地,以众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劈头盖脸就给人揍趴在地上了。
慈轩被打的痛不欲生,别说反抗了,他连动都动不了。
常先见看到这一幕,恍然大悟,十分配合的躺倒在地上,轻声痛呼
“你们是不是在针上涂了什么毒?小常你坚持住,我马上就带你出去看病。”
那几个人哪里看得懂这两人在表演什么,但是听祁禹秋说要出去,那怎么成!这小子刚骂了他们,还没吃点教训呢,现在放他离开了他们三阳观的脸还往哪里放!
于是几个人一拥而上扑过来。
然后毫无疑问的被祁禹秋一个一个痛揍了一顿。
院子里顿时响起了几人哎呦哎呦的惨叫声。
把最后一个放倒,祁禹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哎呦累死我了,手都给我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