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启只觉得冷,特别冷,冷的他说不出话来,直哆嗦。

扶着他的人终于发现异常,大喊道:“启哥,快叫人,启哥你怎么了?”

祁禹秋阴沉道:“不想死,就老实交代,吊坠,还有那对袖口,从哪里得到的?”

成启听到他问吊坠和盒子的事情,才想起来姑姑跟他说了,盒子的事情被发现,让他另想办法。

他哆嗦了几下,感觉体温慢慢恢复,心情才平复下来,掀开扶着他的人,阴笑道:“祁禹秋,你敢和我动手了,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就算闵煜在这,这事儿也没法了!“

“吊坠在哪得到的?”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给我把人按住!”成启怒了,一个出卖身体的贱人,竟然敢打他,今天就让他知道,下等人永远是下等人。

四五个人围了上来,站在门口的刘昊见势不妙,推推眼镜,把袖子挽了上去,走到祁禹秋身旁。

祁禹秋冷哼一声,笑道:“这几个小虾米,还不够我热身呢,你一书生,就别馋和了。”

把刘昊推开,祁禹秋单手推向朝他伸手的人,扣住他手腕处的穴位狠狠一掰,那人便惨叫着抱住自己的手臂蹲在了地上。

其他人见状对视一眼,便一起冲了上来,祁禹秋面无表情,掐着手诀在几人身前虚空画符,那四个人还没冲到他眼前,便觉得一阵眩晕,直直倒在了地上。

成启看着躺了一地的狐朋狗友,有些哆嗦,“祁禹秋,你别忘了,我可是闵煜的表弟,我姑姑是闵煜的亲妈!你敢对我动手,她饶不了你。”

“呦,现在又说闵煜是你哥了?”祁禹秋被这人不要脸的气笑了,“那我今天就替你哥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吊坠是从哪里得到的!”

“嘴够硬的啊,我到要看你嘴硬到几时!”

刘昊看着眼看着祁禹秋轻松摆平了几个青壮年,愣了一会儿,十分淡定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便又看到他一道符打在成启身上,成启立刻倒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