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养马和羊驼一样吗？”

“那倒也不是。”

夏念星又看了他一眼，被雷橦精准地捕捉到，“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

“您是不是包养过很多人？为什么？和心爱的人相守一生不好吗？”

“是包养过很多人。”雷橦真的在认真回答他的问题，“至于为什么？”

他皱眉思考，好像陷入了一段久远的回忆，“有人跟我讲过，人生短暂，该肆意狂欢，用短暂的人生去品味不同的人是一件妙事。”

夏念星：“……”

秘书送来了新的合同，夏念星再次检查了一遍，和之前说好的一样，他拿着笔板板正正签下自己的名字。

“对不起，我不接受包养。”夏念星认真地对他说。

他又说：“请你相信，霍导没想过包养我。”

他只是单纯地想做我爸爸，最多是想包养我爸爸。

雷橦很绅士地给他拉开椅子，“先别急着拒绝，我说的话对你一直有效。”

修长的手指轻松拉开窗户，雷橦倾身看向他，“别听其他人胡说，我很温柔的。”

“哦。”

夏念星拿着一份合同面无表情地朝前走，走了几步他又回来，对雷橦说：“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雷橦眨眨眼，“是我吗？”

夏念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