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舟闻言在边上调侃他:“戚总,都是你朋友,你怎么只给宋溥心送礼不给我们送礼?”
戚屿扬扬眉毛:“你不是不能收超过四千块钱的礼物吗?我出手的东西可都不止这个价。”
几个人跟着去围观,徐一舟道:“谁说不能收?傅延昇当初收你送的东西还少吗?只是收了要上报而已!”
戚屿:“那我也没什么名义给你送啊,你不是我秘书,也不是我老师,更不是我男朋友。”
徐一舟反问:“那宋溥心又有什么理由收你礼物?”
宋溥心被说得也有些忐忑:“戚屿,那茶壶很贵吗?”
戚屿安慰他:“上回一起喝茶时听你给我讲了会儿西方哲学,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这个就算是给你的课时费。都是朋友,你也别跟我推托了。你知道,送你的这些玩意儿我是不缺的,我也不图你什么。”
宋溥心:“你太客气了。”
吴双见傅延昇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大礼盒给宋溥心,眼睛都亮了。徐一舟又酸溜溜地提醒他:“诶,收起你的羡慕,别学他俩这么容易受资本腐化,经不起诱惑……”
宋溥心又被说得不好意思,抱着礼盒像抱了个烫手山芋,问徐一舟:“要么给你?”
徐一舟愣了两秒,无奈道:“我开玩笑呢,给你就收着吧,回头我上你家蹭茶喝去。”
几人道过别,回去路上,傅延昇问戚屿:“我好像确实没见你给徐一舟送过什么东西,怎么,还真厚此薄彼?”
戚屿笑说:“在徐一舟眼里,你们才是他的朋友,而我始终是个与他对立的资本家。我不送他东西,也是不想让他以后碰上事情难做。”
傅延昇趁着红绿灯若有所思看了戚屿一眼,见戚屿手指抵着下巴,又说:“而且,我也不想以后在商场叱咤风云时叫别人误会我上面有人,这多不好。”
傅延昇瞬间失笑:“行啊你,本事见长。”
戚屿坦然受之:“是老师你教得好。”
晚上戚屿接到叶钦如的电话,听说他白天和南日零售商城的负责人项总谈完后对并购红妆十分有把握,叫戚屿趁热打铁过去,跟项总再约个饭。
戚屿叫秘书买了机票,次日上午抵达燕城,到了叶钦如住的威斯汀酒店,见他眉飞色舞,似乎还有什么别的好事。果然,叶钦如说完正事就凑到戚屿边上,美滋滋道:“你知道吗,吴双昨晚给我回消息了,还给我写了好长一段小作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