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蹲下来,有点小心翼翼地掀开衣服,就看到了一道深得几乎见骨的伤痕,南镜抿了抿唇,他的手有点颤抖,因为这时候他才意识到,白观音的伤可能比他想的还要重,南镜镇定下来说:“我们得先找药,然后想办法再跑出白家。”
白观音抬头看向南镜,南镜觉得白观音的眼神像是脆弱的琉璃,他只要再说一句话,琉璃就要碎了。
“你是不是吃了他们给你的饭菜?”白观音偏过眼神,他的声音依旧很冷:“那其实是一种只有交合才能解的药,”
南镜难以置信顿了下,他对这种事真的是不以为意的,但没想到白家会这么变态。
“别这么看我,”白观音声音清冷:“这药只是个阴谋,因为交合后,两人中有一人的命格会被彻底的吸掉。”
命格被吸掉?这是南镜从来没听过的邪法。
“总之,白家这群无能的疯子,”白观音咳嗽了一声,一口血溢出,他毫不在意撑着身体说:“就是想要提前造神,在封神中占得先机罢了。”
“但是我们要解毒,就必须去白家墓地,去了墓地,大部分的事情就解决了。”
说着不等南镜反应,白观音伸手握住了南镜的手腕,直到这个时候,南镜才发现白观音的手掌特别热,而且是极度的燥热的那种热意。
南镜以前确实不怎么懂,但他现在……确实懂了一些,他心想不会吧,那个药不会现在生效了吧?
南镜倒是不担心白观音会失控,但是老实说他也不清楚白家到底有多丧心病狂,现在白观音身上还带着伤,他也不会轻易动作,顿了下,小心翼翼说:“那,那个,你还能忍对吧?”
白观音冷淡挑眉看过去,正看到南镜鲜活又白皙的一张脸,那脸上带着一种纠结又不好意思开口的表情,有些好笑的说:“你担心我忍不了?不如先担心下自己,握你手腕带你去墓地而已。”
南镜:……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周围的景象确实在拉扯,一丝冰凉落在脸上,南镜仰起头,漫天的大雪从天上洋洋洒洒落下来,落到了他的睫毛他的脸颊上。
好冷,这是白家的墓地吗?雪山?
南镜低下头看向白观音,却发现白观音正在看他,可能是雪地的反光,眼睫毛上沾了好多的雪,一眨眼,雪片就翻飞着在温热的皮肤上融化,这让白观音雕塑般完美的脸冰冷又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