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戚司忽然嘴巴发酸,挑起食来,太粗糙的东西不爱吃。狗太子本人不是个东西,在吃穿上却从来没有苛待过他,每一日的吃食都精致可口,让人食欲大增。
回了将军府,厨子依旧是以前的老厨子,做出来的味道却始终差了那么一点儿。
……还得怪狗太子,非要拿顶级美食腐蚀他。
家里不行,就出去吃吧。他不信汴京那么多酒楼都比不上宫里的。
他刚提出要出去大吃大喝,李岚殇和长安就阻止了他,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傍晚时分,宋太医提着药箱上门诊断。太子在离开东宫之前曾经到过太医院,要求宋太医再去为戚司诊断。宋太医估摸着自己开的药应该吃完了,放衙后便赶紧来到将军府。
长安和李岚殇听说宋太医来了,都很紧张。
两人夹着宋太医来到戚司的房间,眼巴巴地盯着他拿出药枕为戚司诊脉。宋太医诊治片刻,嘴里发出咦的一声。
“怎么了?”李岚殇和长安连忙凑过来问道。
宋太医没有回答他们,对戚司道:“麻烦将军躺在床上,我为将军扎针。”
戚司见他突然慎重,有些心慌,连忙躺在床上道:“大夫,我没事吧?”
大夫一变脸,病人吓得够呛。
李岚殇和长安也变了脸色。
宋太医脱了戚司的衣服,在他的身体插上银针,随后又把手放在戚司的肚子上摸来摸去,脸色一会儿讶异一会儿疑惑,搞得围观的人心中七上八下。
过了一会儿,宋太医又绕着戚司的肚子插了一圈银针,从药箱里拿出一种奇怪的香。
他把香点燃,放到银针下方烧。
不一会儿,戚司便觉得银针开始发热。鼻端闻着那股药物的清香,身体的血液也加速流动,皮肤渐渐浸出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