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珉皱起眉头，“的确难办，容我想想。”

戚司听了半天，忍不住道：“为什么不把北戎探子的事上报陛下？”

萧珉和乌先生对视一眼。

萧珉问戚司：“说说，为什么要告知陛下？”

戚司奇怪反问：“陛下乃一国之君，国都有探子，保家卫国，国君责无旁贷。陛下才是朝廷最大的官，他应该知道这件事，并且调遣官兵处理，不是吗？”

萧珉沉默。

乌先生站起身朝戚司拱拱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将军说得对。”

萧珉叹道：“原来本宫不知不觉僭越了啊。”

他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下道：“乌先生，通知张聪。”

“在下告辞。”事不宜迟，乌先生很快离开书房。

临走前，乌先生朝戚司友好地点点头，似乎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同党。

戚司懊悔自己插嘴，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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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