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说:“Alpha易感期不能离开自己的Omega。”
乔逆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如果Omega死了怎么办?”
严 面色当即阴沉下来:“不许胡说。”
“我就打个比喻,不是说我自己 其实有这种情况的对吧?”
“……有。”
一般来说,失去Omega的Alpha在易感期到来时,当然是难受的,他们迫切需求自己的Omega,却见不到,那是身体与精神的双倍折磨。但不是不可以缓解,因为在一A多配偶制下,不乏有标记两个Omega的Alpha,其中一个Omega去世,可以找另一个度过易感期。
但如果只有一个Omega,那就只能用抑制剂,或等到六十岁往后,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严老与自己的亡妻念念不忘这么多年,很难说不是因为易感期的痛苦,让思念加倍,如今再无易感期,反而能接受姚文珠。
乔逆良久沉默后问:“那失去Alpha的Omega呢?”
严 :“与只有一个Omega的Alpha一样,在热潮期时会非常痛苦。”
“不能让别的Alpha标记?”
“……”
“你脸色别那么吓人啊,我就随口一问。”乔逆立马认怂,指天发誓,“我这辈子,只让你一个人标记。”
被别的Alpha咬脖子,乔逆想都不敢想,鸡皮疙瘩掉一地,从里到外犯恶心。
严 继续解释:“一般来说,一个Omega被Alpha标记后,Alpha信息素注入腺体,是一辈子难以消除对方的信息素的,除非切除腺体,或者遇到匹配率更高的Alpha。”
“简单来说就是,以魔法打败魔法?”乔逆问。
“可以这么说。”
“那我们的匹配率都快一百了,你不用担心。”
正因为AO信息素匹配率到99%的都很少,才必须结婚。
严 却说:“有空我们去科研院做个信息素测试,说不定不止99%。”
乔逆打个哈欠去洗澡,“再说吧。”反正他是觉得这辈子应该是遇不到比严 还匹配自己的人了。
如果有,那可能是……他自己。
乔逆给自己逗笑了,没心没肺地洗完澡,打算睡个好觉。
严 不让他睡觉,要他陪自己做“双人体操”,乔逆哼哼唧唧不乐意,捧住自己Alpha的脸啵啵啵亲了三大口:“我明天还要拍戏,拜托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求你了。”
说得这么可怜,严 自是不好强迫他,泄气地躺到一边。
乔逆拍拍他腹肌,“晚安。”
结果就是此后三天,严 都没能碰乔逆,就算碰了,也没能进行到最后。乔逆总有理由让自己“不受苦不受累”,每天精神十足、兴致盎然地去片场为演员事业奋斗。
严 维持表面的冷静,他问乔逆:“不到两分钟的戏,你怎么拍这么多天?”
乔逆不以为意:“国际名导演,龟毛点正常。”
严 靠近自己的Omega,浓稠的红酒味信息素钻进乔逆鼻尖,他抬眼看去,问:“你抑制剂打了吗?”
“打了。”严 揽住他腰,“我们好多天没……”
乔逆主动凑上去给了个十分钟热吻,然后说:“等我们回国,你想干嘛干嘛。”
“……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