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恋蝶正自失落,见乔逆归来,扭腰扑过去:“乔乔,就知道你不是见色忘友的人!”
吃吃喝喝,笑笑闹闹。小果敬了乔逆一杯,郑重道:“乔哥,谢谢你。”
乔逆知道这姑娘心眼实,是在为在卫生间前的事道谢。他哂笑着喝光啤酒,作为男人,作为老板,他觉得保护女孩子是应该的。
乔逆还是喝多了,脸颊红扑扑,眼睛没有焦点,别人跟他说话,也不搭话,只是乖乖地坐着。严 给小果留了号码,接到电话后上来带乔逆走。
乔逆盯了严 半晌,点点头,便站起来跟他走了,像是就在等他来接自己。
严 搀着他,乔逆却说:“我自己能走。”抽出手臂,身子摇摇晃晃,步伐东扭西歪。
“我知道你能走,我走不动,你扶我一下。”严 说。
乔逆晃了一下扭头看他,“真拿你没办法。”主动挽住严 ,“你小心点啊,嗝~”
严 失笑:“嗯。”
将人哄进车里,严 给他系上安全带,问:“很不舒服吗?”
乔逆:“没,嗝,没有啊。”
严 坐进驾驶位,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到乔逆嘴边,“喝点。”
乔逆一口气喝了半瓶,气顺了:“我打嗝的时候喝点水就会好,你怎么知道的?”
严 说:“我也是。”
“你还会打嗝?”
“当然。”
乔逆吃吃发笑。严 完全不明白笑点在哪儿,发动车子。
他们没有回庄园,而是去了市中心的小区。
乔逆抱着衣服去洗澡,严 怕他滑倒,就在一旁看着,帮他调水温。乔逆稀里糊涂洗完澡才发现身边站着一个大活人,吓了一跳,面红耳赤道:“你偷看我洗澡!”
“我没有偷看,是正大光明地看。”严 说。
乔逆拿浴巾盖住脑袋,掩耳盗铃:“这样你就看不到了。”
“……”
乔逆光溜溜摸黑往外走,严 牵着他手,将人引到床上。乔逆钻进被窝,像只蚕宝宝用薄被将自己裹起来。
严 自去洗漱,出来后只见乔逆还没睡,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你该睡觉了。”严 说。
“你过来。”
严 走过去,眉眼低垂,室内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晕黄的灯光照不进他眼底,幽深如潭水。他望着青年,青年也在看他,他在等青年的下一步行动。
乔逆试图坐起来,然而被子裹得太紧,他起身艰难,蠕动半晌以失败告终。他喘口气,怒瞪严 :“你也不帮我一下。”
严 说:“君子言出必行,我答应过你,没有你的允许不能碰你。”
“我说过这话吗?”乔逆认真回想,“好像说过……我现在允许你碰我。”
严 这才有了动作,将乔逆从被窝的束缚中拯救出来,乔逆没穿睡衣,抽出两条白花花的胳膊,揪住严 黑色真丝浴袍,拽到眼前嗅闻他身上的酒味信息素。
严 垂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