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凭什么?
严 :我是你未婚夫。
乔逆:所以我必须向你汇报一切?
严 :你的语文不太好,我说了是“重要的事”,不是“一切”。
乔逆:…………
乔逆:不跟你说了。
严 :重要的事,要跟我说,还要第一个告诉我。这点你必须保证。
乔逆不回。
严 一个电话打过来:“向我保证。”
乔逆简直一个大写的服气:“用得着吗?郑重其事的。”
“用得着。”严 严肃道,“我是你未婚夫,将来会成为你丈夫,我是你最值得依靠的人。”
乔逆脸热,“向你保证,行了吧?肉麻……”
严俊国下班来到医院,还没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次子父子情深说上一句话,只听自己亲爹说:“答应给扬扬的百分之一股份别忘了,明天把合同带来。”
严俊国:“……”父子情都是假的。
严芭这些天泡在医院里心情郁闷,下午三点下课后就跟几个同学去蹦迪,借酒浇愁,玩到晚八点才恋恋不舍地走出夜店,跟同学们挥手道别。
她顾影自怜地想,我都是因为二哥才会这样。
“啊啊啊啊啊……”她借着酒意,在人行道上撒酒疯,眼泪鼻涕一大把,“二哥你到底什么时候醒来?我想死你啦……”
一辆兰博基尼停在她身边,车窗降下:“一个姑娘家大晚上醉在马路边,可是很容易被变态盯上的。”
严芭扭头看去,弯腰眯起眼睛:“变态?”
“你再说一遍试试。”林宪皮笑肉不笑。
严芭打个激灵,清醒了,“舅舅。”
副驾驶车门打开,她瑟瑟缩缩如一只淋雨的鹌鹑钻进去,打个酒嗝:“舅舅,你别跟我妈说啊。”
林琬向来不喜她跟同学出去疯玩喝酒。
林宪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丢给她,“身上都是酒气,还用我说?”
严芭接住棒棒糖讪笑:“舅舅,借你的香水一用。”
“女孩子不该去要男人的香水。”
“你是我舅舅嘛。”
林宪无奈,“车载香水熏一熏吧。”
“……”
严芭撕开棒棒糖含在嘴里,含混地问:“舅舅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
“哦。”
“你哥打算什么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