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离家出走,我找了你多久?你出去就不能跟我说一声吗?”提起这个阮星渊就生气。
他从特殊局一直跑到这里,一路上折腾得他精疲力尽。到了最后,这家伙溜到了这里晒太阳。
齐南鹄眼神躲闪,不服气地说:“那你也不能打我屁股啊,我已经成年了,还比你高。”
说着齐南鹄挺直腰板,向阮星渊展示自己的身材。
阮星渊一拳过去,打在齐南鹄的肚子上。这一次他没有收力,用足了力气,眼见着齐南鹄痛得弯下了腰,冷声说:“个头高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愣头青。”
这能把人气死再气活。
齐南鹄气得呼吸急促。可看着阮星渊的模样他又偏偏骂不出口,只能憋着口气望着阮星渊。后方,天台的楼梯口畏畏缩缩地探出个脑袋来,头发汗涔涔的,在阳光下似乎都泛着光。
齐南鹄很难看不见,他干脆转移了目标,对着楼梯口骂:“那笨蛋你又在看什么?!”
姚飞沉:?
“又骂我?”
天生不受帝企鹅待见的阿德利背过身去,心碎地面壁思过。
怎么又是阿德利的错?
阮星渊哭笑不得,拉着齐南鹄向楼梯走去,一边走一边教育齐南鹄:“人家大老远地跟过来找你,找了整整三天,不能这么说他。”
“三天?”齐南鹄愣住。
停顿了下,扭过头,“那行吧。”
说完别扭地向前走去,路过姚飞沉身旁看了他一眼,转身面向楼梯,一边快速下楼一边小声说:“我知道你是个好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