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反正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齐南鹄满不在乎地说。
笔尖落在纸上沙沙作响。
身边人拿着笔一笔一划缓慢推进着,阮星渊看了半天,心中徒生一种怪异感。
无外乎其他,实在是齐南鹄写字的方式太像小儿学写字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没结婚也没女朋友,竟然先尝了一把带孩子写作业的体验。
唯一
“我写完了。”
阮星渊恍惚的功夫,身旁的人已经把要练的字写完,再一看不仅写了他的名字,还写了自己的名字。
浓密的黑发垂落在耳边,也不知道是否会像企鹅毛一样硬。
阮星渊伸手摸了一把,得到齐南鹄看变态一般的眼神。
看得他迅速缩回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齐南鹄扭回头一声不吭地继续写字。
人兄弟总是对企鹅摸来摸去,竟然连变成人了也不放过。就这样,居然想离开他自己走,真是不可思议。
没有了他哪里能摸到这么好的企鹅毛?
齐南鹄愤愤不平地埋头,生气阮星渊丢下他一声不吭走了。
“星渊?在吗?”
门外响起说话声的时候,阮星渊一把将齐南鹄带到了床上用被子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