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拿着笔一笔一划缓慢推进着,阮星渊看了半天,心中徒生一种怪异感。
无外乎其他,实在是齐南鹄写字的方式太像小儿学写字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没结婚也没女朋友,竟然先尝了一把带孩子写作业的体验。
唯一
“我写完了。”
阮星渊恍惚的功夫,身旁的人已经把要练的字写完,再一看不仅写了他的名字,还写了自己的名字。
浓密的黑发垂落在耳边,也不知道是否会像企鹅毛一样硬。
阮星渊伸手摸了一把,得到齐南鹄看变态一般的眼神。
看得他迅速缩回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齐南鹄扭回头一声不吭地继续写字。
人兄弟总是对企鹅摸来摸去,竟然连变成人了也不放过。就这样,居然想离开他自己走,真是不可思议。
没有了他哪里能摸到这么好的企鹅毛?
齐南鹄愤愤不平地埋头,生气阮星渊丢下他一声不吭走了。
“星渊?在吗?”
门外响起说话声的时候,阮星渊一把将齐南鹄带到了床上用被子盖起来。
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只以为他还是不能被人类发现的齐南鹄难得听话没有闹腾,虽然郁闷企鹅在人类之中需要躲躲藏藏,但还是不动弹地任由阮星渊将自己盖在了被子下。
“在。”阮星渊开口。
门“吱呀”一声开了。
林双从门外探头进来,“我来收……”垃圾。
“卧槽!”
林双傻眼看着床上的男人。
床上的人胸前的扣子崩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人鱼线一直深入被子里,脸部因为闷热的空气泛着微红,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看着外面。
看表情还有些气愤。
林双想着,应当是睡觉被他吵醒了。
反应过来,林双的视线转移到阮星渊身上,打趣道:“我说怎么不见你出去和大家聊天,敢情房里藏着人呢?”
见林双表情没什么异常,阮星渊无奈说:“男人,别少字。”
将垃圾收拾起来递给林双,“怎么是你来收垃圾?”
林双耸肩,“底下检修要清理一下道路,人全去帮忙了,废物利用嘛,就喊我过来了。”
提过垃圾袋,林双摆摆手,“那我走了,你俩在屋里慢慢聊。”
门重新关上,阮星渊知道林双的话里没有别的意思,却仍旧觉得脸烫。
他冷静了好一会儿,扭头看齐南鹄。
齐南鹄无辜回望,“干什么?都是你压到企鹅了,企鹅要呼吸不过来了。”
阮星渊看着床上的人,狠狠眨了下眼睛,忍不住伸手把齐南鹄身前的衣服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