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兰波经过安检门的时候,安检设备就会受到干扰失灵,无法检测兰波。
这引起了安检和周围站岗武警的注意,武警迅速围了过来,安检小姐意识到兰波身上可能夹带了信号干扰设备,警惕严肃质问:“你是否携带管制刀具,枪支弹药,du品等违禁品。”
兰波微微皱眉,摊开掌心,引动空气中的水蒸气汇聚铸造成一把水化钢手枪,低声问安检小姐:“你要多少?”
白楚年大惊,把兰波拖回来:“你搁这暗网交易呢。”
武警见状全围了上来,差点就要拿防暴叉把白楚年给叉地上制服了,白楚年连连摆手,喊着“别别别别,误会,误会!”慌忙给在联盟警署工作的熟人打了个电话,幸好兰波也在联盟警署工作过几天,档案齐全,终于证实了身份,顺利通过了安检。
在边边角角的环节上耗费了太多时间,等他们到登机口的时候乘客都已经开始登机了,他们买的是经济舱座位,因为公务舱价钱要贵一倍,简直太不划算。
兰波对照着登机牌上的号码找到自己的座位,他的座位在中间,右边靠窗是白楚年的位置,左边是空的。
“老婆你坐我位子吧,我这里靠窗,你要靠窗吗?”
兰波摇了摇头。他坐靠窗位置多少还是会有点不舒服。
“行,没事,万一晕机难受了跟我说,我把药装兜了。”白楚年放完行李坐到最里面,教兰波绑上安全带。
“你激动吗?”白楚年边给他系安全带边问,露出半颗虎牙。兰波低头亲了亲alha的鼻梁:“什么是激动?”
“就是高兴得心跳加快。”
“和你obe的时候很激动,现在不激动。”
“但是我特别激动。”白楚年把脸埋到兰波颈窝里,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目的地是度假沙滩,不是去杀人,也不是爆破建筑,我不用背着枪,不用一路上都在脑子里检查行动细节,也不用担心我的队员死在那儿回不来,我们竟然是去玩的,简直不敢相信。”
以往背负行动任务时,他虽然看上去悠哉轻松,可那不过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自信,该有的压力和焦虑一点儿不少。而此时面前的alha已然完全抛却了出任务时的沉稳,高兴得像初次参加班级春游的小学生。
没过多久,兰波身边的空位也坐上了人。
是个大学生模样的alha,背着摄影包,个子很高,看样子也是在健身房苦练过的,肌肉块头不小,模样也不错。
小伙子还没坐下就一眼看上了兰波,眼都直了,愣了好几秒,后面乘客催了才惊醒,放了行李坐下来。
一坐下来就迅速给兄弟们发消息:“家人们,我旁边坐了个外国帅哥,我靠,高鼻梁蓝眼睛金发,特别白,绝啊。”
兄弟1:“照片看看。”
兄弟2:“oga?”
“不知道,但我直觉是o。”
兄弟3:“憨皮别撩半天最后撞号了。”
“等会,等会我找机会搭讪。但是他右边坐了一个alha,看样子他们是认识的,不会是他男朋友吧,看着年纪挺小。”
兄弟4:“试探他!最多被揍一顿,能怎么地!万一打赢了呢?”
飞机起飞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窗外的繁华城市距离越来越远,最终在万米高空的视角下变为一格模糊马赛克,隐没进黑暗中。
透过窗外,兰波看见了一些漂浮在深空的星星,不由得伸手去摸。
白楚年也偏头随他一同凝视窗外:“好看吧,晚上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