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下人的肩膀,老二笑的一脸贱兮兮的道:“老四考完了,二哥带你去A市最顶极逍遥窟见识见识,到时候……嘿嘿嘿,”
嘿才落,却惹来顾衍冷冷的一瞥。
脖子一凉,立刻成了鹌鹑。
无力的扶额,老大只能万年出来救场道:“顾骚包是让你把弟婿也带过去,咱们一起为你践行,对不对。”
眼睛一亮,“对对对,把弟婿也带去,践行践行。”
想到今天离开医院时,专程去问过医生有关人的病情,医生说过两天对方就能出院的事,顾衍眼神一点点柔软下来。
“谢谢,”你们的支持与理解。
……
病房中,楚忻泽瞪着对面不请自来的人,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自从前两天遇到这人后,这男人每天不落的来他病房打卡,跟他讲‘他们’以前幸福的日子,不断的告诉他,他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
误将他错认成了顾衍,他爱的其实是他。
可是对于他口中的话,楚忻泽半个字都不信。
因为哪怕现在的他,在他面前再温柔,他也一直都记得初见时那双浸着血似狼般掠夺的眼睛。
对于那种神色,内心几近本能的排斥与反感。
他不可能,也不会喜欢上那样的人。
但是。
大姆指磨挲着手指上的戒指,又瞥了眼人手指上的戒指,眼底快速划过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