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月金何坤在长山不辞而别,留一封分手信。甩人甩得特干脆,一句废话也无。
陈燕西起初难受得不行,这人咋这样儿啊,撩到你心痒难耐,决心飞身献爱。接着利落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闷了半个月,处理完长山后事,又因杂七杂八的合作飞一趟京城。陈燕西回到C市,已经初冬。
挺搞笑的是,当初犯心病没颓废。岂料这次失恋,陈燕西蹲家里足足喝酒一星期。简直没人样。
若非范宇上门提人,他大概会淹死在酒瓶里。
陈燕西谁都不怕,就对宇哥心存敬畏。几番义正言辞的教导,愣把陈燕西拽出失恋联盟。
后来他打整房间时,从床下摸出一枚袖扣。估计是哪次做|爱太激烈,扯掉滚落的。金何坤走的时候没找,算遗留物品。
陈燕西放下拖把,用盒子仔细收起。他靠着书桌点根烟,望着袖扣出神。
算算时间,他们重逢快一年。
怎么感觉像处了大半辈子。
唐浓完全能想象陈燕西卖惨是什么样,完全没个样儿。他脑子里就没这根弦,只知道含蓄收敛,收不住了,才上前。
“那你不打算把人追回来。”
“怎么不追,”陈燕西说,“我看上了,就只能是我的。”
“前几天群里那消息,气得老子牙痒。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先记金何坤账上。”
“不是,”唐浓突然发觉不对,“你俩是不是把爱情追逐战当情趣?”
“大家都在陪你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