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何坤有条不紊地交待下去,拿着手机转身要走。
小刘捧着对讲机和图纸,慌张喊一声,“哎坤哥,你累啦,干嘛去。”
“写检查,”金何坤挥手,“一万字!”
大工程啊。
当晚坤爷忙活到凌晨两点,总效果预览完毕时,叫住一名帮忙在现场拆装简易棚的师傅。
“您会开锁吗。”
师傅满头雾水:“不会。”
“技术难度不高,就是直接砸锁那种,毁灭级。我出门没带钥匙,您等会儿帮我个忙。明早我再联系商家换门。”
“那......应该会。”师傅迟疑几秒,干脆点头。
摄影展的前天夜里,陈燕西正熟睡。金何坤带着拆锁师傅,三下五除二把门锁拆了个干干净净。
陈老师夜半梦中惊坐起,震惊地讲不出话。坤爷笔直地站在他面前,递上检查书。
“一万字。”金何坤理直气壮道,“我数了的,三校。”
陈燕西磨着后牙槽,用舌头顶顶口腔内壁。他遽然从床上暴跳而起,抄起枕头朝金何坤掷去:“我校你大爷!还三校,我校你妈呢我!”
“那门是随便撬的啊,老子又没真锁你。我操大发了!”
“还躲,你他妈还躲!”
“那我不躲了?”
金何坤仰在沙发上,抓住陈燕西手腕。他以腿别住对方,强制性让陈老师与他胸膛相贴,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