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法,坤爷。他们做的事儿即危险,且大多时候根本不合法。”
“怎么,您是准备报警,还是上交国家。”
金何坤一介良民,脑子轴得真没法儿运转。“良民”守则里,没注册的非法营业算黑商,没签合同的劳动力算黑工,没经国家批准的非法研究,就是“瞎搞”。
他眼下还挺担心的:“那你算不算从犯,真被抓了......判几年?”
“您这......考虑得还挺远哈。”
陈燕西震惊,不料金何坤骨子里是个正儿八经的好公民。
“那我先替几位可能会唱铁窗泪的狱友们,给您拜个早年吧。”
金何坤咀嚼出几丝揶揄,气呼呼地一扔椅子,跑下楼给陈燕西买芒果沙冰。
这王八羔子工作时,就爱喝点甜。
及至入夜,陈燕西才放下手头工作。与金何坤出门吃晚饭,溜达半小时再回来。
意料之外,他俩的情人生活还挺和谐。要不是身处异地,陈燕西差不离有“生活感”。老夫老夫之间,日子且慢又悠长。
甜蜜得很。
金何坤在追问深层带时,陈燕西拖长了声音:“深海八百米啊——”
他又停住,手臂攀着金何坤肩膀。他拐进一条隐秘小巷里,将金何坤拉近。两人滚烫的气息交织,陈老师捏着坤爷下巴,眼里尽是撩人之色。
“吻我,我就告诉你。”
这你妈,敢情还记仇。
金何坤就吻下去,在异域他乡巷弄里,虽没打算宣淫,但亲得陈燕西喘声连连。细碎的讲解从唇缝间溢出,十分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