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人,在那里等你。
“操.你妈,”金何坤说,“阎王等我吗。”
傅云星自从变得神叨叨,不仅学了佛法,还迷信玄学星座。十分的不专一,很不靠谱。一手牵月老,一手牵丘比特。总拿红线捆在招桃花的转运符上。
并且大言不惭:当代年轻人,就信这个。
彼时,金何坤嗤之以鼻。此时,他转头瞧了瞧陈燕西,却忽觉傅云星没诓人。
转发锦鲤......可能还挺有效?
陈燕西察觉到金何坤“或许有故事”,也没再追问。
谁没有那么一两个难以启齿的往事呢。
他们静静坐着,直到路灯尽数熄灭,月亮西陲。
陈燕西要烟,金何坤却只摸出一根。怪寒碜。
于是,两人就一根烟,一人一口。他们轮流抽着,竟也特别融洽。
最后,陈燕西站起来。他似卸下浑身盔甲,在晦明的灯光里变得柔和。
橘猫早走了,陈燕西拍了拍大腿上的猫毛。他居然伸过手,拍狗似的,拍了拍金何坤的头。
“早点回去睡,明天出海,还得早起。”
说完,陈燕西伸着懒腰,返回大厅上楼去。
金何坤坐在那儿,嘴里的大重九只剩一口。而烟头还留有陈燕西嘴唇的余温,热热的、湿湿的。
他忽然有些心猿意马,情动难耐。是否,陈燕西的嘴唇吻起来,就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