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光洲没脾气地笑了笑,遂了他的愿。
一遍不够就多说几遍,就当使用免疫疗法,说得多了,那个字眼自然从重逾千钧变得微不足道,真情无价,只会挂在嘴上的爱一文不值。
他没想到一句话就把顾昭然哄开了颜,大白天的激动起来,雪人也不堆了,拽着他穿庭过院一阵风似地回到室内。
傅光洲一时不慎又被占据一城,从床伴升级为人妻,不仅要解决小狼狗的生理需求,还要照顾他大少爷的生活起居。
这他妈就是爱的代价吧!
顾昭然仗着他要拼演技,比他还入戏,理直气壮地侵占到他更多私人领域,隐约有从小醋坛子升级为绝世醋缸的趋势。
小醋怡情,大醋伤身,何况乱吃飞醋在情侣之间才有意趣,他们之间算什么呢?
顾昭然确是一朵奇葩,这天闲极无聊收缴了他的手机,把他的聊天记录一页不落地翻了一遍,让傅光洲恨死自己曾经手贱开了云同步,不然换个新手机又是清清白白一条单身狗。
顾总看着他与各任小情人打情骂俏,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把手机往他怀里一扔,气呼呼地去书房睡去了。
得,又得他使出浑身解数去哄一哄,傅光洲无奈地把前任们扔进黑名单,颠颠地上楼去哄这个嫩祖宗。
也不知道外人眼中这座禁欲系冰山平时压抑着多少戏瘾,偌大个别墅哪间卧室不能睡,非要作张作致地去睡书房!
书房没床,只有一张贵妃椅,承重能力过关,只是真皮椅垫上次被他抓出一串指甲印,希望顾总别触景生情,又来找他回溯现场。
结果顾昭然连门也不开,像个闹脾气的熊孩子一样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墙壁虽然隔音良好,傅光洲仍然能听见砸东西的声音。
傅光洲:……
不至于吧?
就算俩人恋爱结婚,也犯不着为过去的事狂怒成这样啊!
何况他俩都是逢场作戏,何必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