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主为银钱发愁,驸马真是罪无可赦。
夏云则不知道男朋友背着他搞了件大事,每天依旧乐呵呵地上班下班,数着日子盼新年。
年前社畜都忙,他们反而闲了下来,常辉进入考试周,即使小学霸也要闭关温书查漏补缺,徐郦是死活不肯来健身房的,即使她围度收缩得很明显,来煌世也不会太显眼,就发誓要把楼梯栏杆磨出包浆来。
至于消失很久的傅光洲,连朋友圈都不怎么发了,倒是偶尔半夜三更暗搓搓地给他点个赞,发过去十次信息回个三四次,一副被外星人绑架的样子。
靳臻收了心,全力冲刺期末考,力争挺进三甲然后名正言顺地在他老子娘面前当甲方。
原来除了爱,怨恨也是一种动力。
夏云则发了双薪加年终奖,终于可以挥金如土地爽一把,除了给家里的小辈填充了一叠红包,还要给亲朋好友准备年礼。
陈女士专门打过电话来,让他务必衣锦还乡,没钱可以问她要,一定要风风光光打肿脸充胖子。
夏云则骄傲又忐忑地把自己的帐户截图发给她,陈女士尖叫一声,喜极而泣:“我儿子终于长大了!有个人样儿了!”
这叫什么话?难道之前贫穷把他变成了一条狗?
夏云则大肆采购,把荣鼎楼上楼下扫了个遍,为凑满减还给陆远非带了一盒内裤。
陆远非拆开包装,眼皮跳了跳,问:“你知道男人送衣服是什么意思吧?”
夏云则眨巴着眼睛,一脸清纯无辜不谙世事,乖得让人心肝打颤。
“算了。”陆远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晚上我再告诉你。”
低沉的声音撞击耳膜,一股电流从后脑窜到尾椎,激得他打了个哆嗦,讷讷地挪开视线,脸颊泛起两片潮红。
晚上万事俱备,只差实地教学,陆远非蓄势待发正要上垒,突然一通电话打破了旖旎气氛。